【德罗/跩荣】P.I.M.P⑨

写在前面

※跩哥皮条客设定 文中大部分人都不是白莲花 多叛逆青年

※角色设定统为剧情需要 无恶意丑化

※内有BL描写  OOC有撒狗血有 涉及毒品 犯罪等不良社会现象  不适者慎入

※目标是至少一周一更 五话之内应该可以完结


眼前濃稠黑暗,像是抹不開的黑墨遮蓋住了眼球。

  跩哥雙手動彈不得,腳踝處似乎也被某種塑膠質感的纖細編織物捆綁著,因為昏睡中無意識地身體扭動而被勒出一道道怵目驚心的紅痕。

  他動了動手腕,雖目不能視,但也還是能依稀察覺出自己的雙眼並無什麼大礙,眼前的漆黑則是來源於這個房子裡一盞不留的檯燈和黑乎乎的似乎沒有開窗的牆壁。

  臉頰上傳來陣陣刺痛,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彷彿是千萬根銳刺扎進傷口中。

  他輕輕地吸了口氣,回想起記憶力最後那一瞬大腦中所聽到的轟鳴聲。

  應該是被重物擊中後腦時發出的聲音。他想,不由得又乾澀地扯了扯嘴角。

  現在想來果然昨晚那個一臉癆病的短命鬼就是最近總是遊蕩在黑街的那名“正義使者”,不巧正好遇上一心熱忱想要出售毒品的跩哥,於是便順利地捕獲了他的下一個目標。

  跩哥啐了一聲。早知道就不幫佩迪魯做這種脏活了,白惹一身騷,要不是他,自己也不至於會被牽連到這個地步。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這傢伙會對妓女下手,那若是知道跩哥皮條客的身份估計也不會手下留情到哪裡去。

  当真是對這些社會敗類恨得徹底啊。跩哥偏了偏頭,苦笑著稍稍動了動身子,發現除了手腳以外自己其實並未被捆得有多牢固,而且綁住他手踝關節的也僅僅只是尋常街頭工地上常見的那種塑膠材質的塑料捆繩而已。

  對於跩哥這種背負著毒梟獨生子罵名度過了一整個青春期成長起來的人來說,綁架勒索已經不是什麼罕見的事了,這種簡單的鎖扣自然也難不倒他。

  衹是腦後被擊中的地方依舊泛著陣陣的刺痛,讓人心神恍惚,雖然現在依舊能保持清醒就代表著應該沒有傷及性命亦或者是神經之類的東西,但也不能確定是不是还能經的起太過劇烈的折騰。

  他又仰頭朝四周看了看,看樣子始作俑者還沒出現。說到底費盡周折將他打暈然後帶到這裡的目的一定不僅僅只是為了扔在這裡喂老鼠那麼簡單。

  跩哥突然想起了潘西。

  佩迪魯跟他說起過她的死訊,雖說只是坊間謠傳,但估計結果也不會大相徑庭。

  跩哥動了動鼻子,手腕輕輕扭轉,開始嘗試去解開手腕上系著的扣子。

  空氣中瀰漫有一股詭異的青澀味道,雖然不至於刺鼻,但總歸是不好聞的。

  他想了想,應該是某種類似於福爾馬林液劑之類的東西。希望這個好執行正義的殺人狂不要再有些除了把人剁成肉醬以外的變態愛好,畢竟在這種時候跩哥可不想看見哪個罐子裡裝著人類零散的四肢——尤其還有可能属于自己認識的人。           

  正胡思亂想期間,手上的塑料環已經掙開,跩哥開始躬身下去解自己腳上的束縛。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全身衣服都已經不在了,除了一件醫院常見的供病患穿用的袍子以外什麼都沒有。

  活像個剛從廢墟裏爬出來的精神病患者。他手裡解著那該死的環扣,細銳的接口處已經把他的腳背磨得滲出了血跡。

  他剛剛已經觀察過這個房間,構造看起來似乎不像是建在地面上的建築,從通風和採光的角度來看,更像是某種設立在地下的倉庫或者是地下室,但又沒有通常地下空間裡的那種潮濕感。

  也許是長期待在黑暗空間裡讓跩哥的感官系統開始出現一些失常,也或者是因為後腦被重擊而導致的某些後遺症的原因,跩哥突然之間覺得腳下的步伐開始綿軟起來。雖然解開束縛後可以自由行動,但不知道為何心裡總湧起一些莫名的不安。

  這一切太順利了,順利得甚至有些不可思議。

  他想。

  按照常理來說,被他綁來的那些人裡,都是在黑街從小混到大的人渣典型,別人姑且不論,但就潘西·帕金森,解開這種小玩意兒的塑料繩,跩哥不相信她做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忽然能夠聞到一股奇異的酥麻味道。

  氣味中帶著酥麻,這可不是很常見。

  跩哥驟然驚醒,躬身伏下,將衣襬的長袍捂住口鼻,迅速地看了一眼牆邊的排氣扇。

  竟然利用通風口來釋放麻醉劑。他心中暗罵,如果真要活捉或者是為了拷問,他老早就可以在他昏迷的時候做到,又何必要故意這麼大費周章。

  此刻跩哥也沒多餘的時間去費心胡思亂想,雖說搞不明白對方的所思所想,但總歸不想就這麼任人擺布。他緊貼著牆壁朝另一端的那扇門移動過去,雖然在這種情況下那扇門能容他順利通過的機率是微乎其微,但此時跩哥已經決定就算是鎖的他在這一瞬間硬砸也都要把它砸開。

  出乎意料的,跩哥推開了那扇門。

  又是一片濃稠的漆黑。


  “未接來電?”

  丁不以為然地大口咬著他的熱狗。他真是愛死了茉莉做的熱狗,不得不說衛斯理太太的廚藝真的是整個小鎮少見的驚為天人的絕妙,東巷那家該死的麵包店裡香腸裡也不知道摻了多少麵粉,一口咬下去連半塊肉星都沒有的東西竟然還要收五塊錢,這個世道的餐飲業如果真要這樣進行下去遲早全人類都會因此而餓死。

  榮恩對於他語氣裡的那份輕蔑不知為何在此刻顯得十分地受到冒犯——明明以往提及跩哥·馬份這個名字他自己本人才是持以最輕蔑態度的那一個,揚手徑直端回了丁面前的那份炸魚薯條——雖說是微波食品,但顯然對於威脅丁有奇效,後者只能無奈地舉起了雙手示意自己的無心之失,嘴裏還塞著剛剛匆忙之下盡數塞入的麵包。

  “但是是你自己說的也有可能是他無聊時候撥過來的騷擾電話啊——”

  “我有這麼說過嗎——”榮恩心虛地蘸著薯條,“我只是——”

  終於將那一大堆東西從嘴裡咽了下去,丁無比暢快地伸了一個懶腰。

  “或許你可以問問你爸爸,”他說,“讓他去看看——”

  “你瘋了嗎——”男孩驟然間尖利了嗓子,讓丁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耳朵,“我該怎麼和他解釋這個,我怎麼會認識一個在黑街牽頭賣淫的皮條客——”

  “你直接跟他說是你那天在酒吧認識的不就行了,幹嘛非得提這個——”丁給自己灌下了一大口檸檬茶,“話說回來要是亞瑟知道你跟他睡過會不會直接氣得昏死過去,他會帶你去檢查HIV嗎?不過你到底去檢查過了沒有——”

  丁最後看到的畫面就是自己好友頂著一頭火紅的頭髮還漲著一張火紅的臉最後以他漲紅的指尖比了一個囂張的中指憤怒地揚長而去,不過好在還給他留下了炸魚薯條。

  丁蘸著薯條感慨。

  “真是孽緣啊。”   


    魯平捏著那份新送來的文件夾眉頭緊皺。

  暗黃色的外殼上面沒有落下半點灰塵,儘管這個鎮上向來因為污染嚴重而搞得空氣裡經常滿是塵土,但顯然因為這一份文件的重要性經過幾次經手和小心翼翼的整理之後上面已經沒時間再容它積下什麼灰塵了。

  魯平盯著上面那最後排除剩下來的唯一嫌疑人的名字,頭也不抬,最終迅速地將文件重新合上,抬頭問道:“他現在人呢?”

  亞瑟憂心忡忡地看了他一眼,回答:“去他的住所看過了,除了一堆扔了一地的衛生紙以外什麼也沒有,鄰居說他整日不見蹤影,不是待在家裡就是在外面閒逛,看樣子性格很孤僻,也沒什麼人拜訪過。”

  “家人方面也跟側寫的一致,是孤兒院的棄嬰是嗎——”魯平隨意翻看著文件,“能做到高級工程師對他來說可真是個了不起的結果,是誰為他支付的高額學費?”

  “是個美國商人,他在一項拯救兒童基金裡挑選出了他,保證了他青年時期的學費和生活費的供應。不過四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他的家人也沒再跟他有過什麼牽扯。”

  “當真是個跟世俗都劃清界線的邊緣人,”魯平扣上了制服上的扣子,“越是這樣的人越容易被一些偏激情緒影響,與社會劃分出一定界線之後,我們都會統一把這種人列入一項新的名單裡。”

  亞瑟好奇。

  “什麼名單?”

  “潛在犯罪者名單,”魯平將槍插回了腰間的口袋,“走吧,我們得趕在下一個受害者出現之前抓住這傢伙。”   


  佩迪魯有些焦躁不安。

  他討厭局子,不,應該說是他恨透了局子。

  該死的該死的,為什麼偏偏是馬份,還為什麼偏偏是他的場子。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畜生,如果真的就這麼被幹掉了倒也還好,但如果是在他佩迪魯的酒吧裡被人幹掉,只怕日後他那些相好或者是老客戶都會找上門來——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都不是他佩迪魯想要招惹上的事。

  此時此刻的老毒販正焦灼地在離警局門口還差一條馬路的對面來來回回地踱著,平時愛在警局附近晃蕩給條子們充當線人的小傢伙們此刻見了這名稀客倒是覺得少有的有趣,便零零散散地攏了過來,想要看看他的笑話。

  如果說是平時,佩迪魯見了這幫小鬼只會厭煩地揮揮手把他們趕走,畢竟這幫靠買賣情報去給條子們抓人的角色在黑道的人渣眼裏實在就跟低階的叛徒無異,如此說來每次見到不是揍他們一頓就已經算是好的了,更何況跟他們閒聊。

  不過或許真是他此刻看上去臉色不佳顯得失魂落魄的樣子真像是倒了大霉,那幫小鬼也就不怕死地湊了上來。這倒在某一程度上幫了佩迪魯的一個大忙,那面容乾癟的毒販衝那幾個彷彿小貓一般機靈狡猾的小鬼揮了揮手,同時掏出了幾張鈔票。

  “幫我去跟局子裡傳個話——”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說實在的,在這種密閉空間裡,真的很容易讓妳喪失時間觀念。而對於此刻的跩哥來說,時間或許是最為寶貴的東西——雖然可能從某一程度上來說自由也算,但拜託,現階段還是現實一些吧。

  不過他可以從飢餓程度來判斷從昨天被打暈帶過來到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過了十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如果不是因為運動量或者新陳代謝之類的東西出了差錯的話,現在大概差不多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了。

  雖然對佩迪魯那傢伙的信任存疑,但說到他在店裏安插的眼線和各類的監視手段跩哥還是十分有自信能斷言昨夜發生的事他應該已經收到一些風聲了。

  佩迪魯向來愛疑神疑鬼又小家子氣,為了防止雇員和某些手腳不乾淨的顧客打他的好酒以及那些零零散散的破爛的主意,在妳能想到的各處都設下了隱密的攝像頭,這幾乎是店裏人盡皆知的秘密——當然除了榮恩,否則他也不會在那骯髒又惡臭的酒吧上廁所了,可憐的衛斯理,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尿尿的樣子已經被放到暗網去給某些噁心的同性戀們做打手槍的輔助工具了。

  因此跩哥想,如果可靠的話,警察應該很快就能查出這位“蝙蝠俠”的身份以及所在地,自己如果運氣好的話——

  不過想到這裡不知道為什麼不由自主地心裡就會湧上一股火氣,或許是來自於某個紅髮小子之前的信誓旦旦——說起來之前他倒是沒看出來這小子身上有半分條子的模樣,倒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來都是個妥妥的慫包蠢貨啊。

  想不到他跩哥·馬份有生之年竟然會在這種方面看走眼,不過若真說起來作為一個皮條客竟然能夠睡到帶著警徽的小子,也算是當真的諷刺和不虧了。

  念及與此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紅髮那脖頸處白皙的肌膚和耳畔位置因為體溫升高而泛出的淡淡奶香味。

  明明是個成年人,卻偏偏身上總蔓延著食物的香氣。

  跩哥咽了咽口水,終於開始發覺喉嚨中的乾渴。

  的確,如果按十個小時算的話,他上一次喝水已經是十幾個小時前了,再加上剛剛那番顛簸和折騰,四肢早就已經把身體所能提供的能量和水分給耗盡了。不過好在僅僅衹是十幾個小時還沒能稱得上是達到了脫水程度的危險,倒還不用過於擔心,而且依他的經驗而言,就算最後走投無路,也還有尿液可以解渴。

  當真是自十二歲以後還真沒想到當年在面臨盧修斯那些老對頭當他倒台之後對他的唯一獨子進行追殺的經歷之下學到的各種經驗到今天還能用上。

  或許命運之神當的確有在眷顧著他吧。他想,於是又動了動早已僵硬了的手指。

  在剛才的麻醉劑的衝擊之後,雖說跩哥得以及時逃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是已經攝入少量的緣故,四肢的酸麻感從剛才開始就已經在不斷蔓延了,他不停地讓自己的思緒開始跑馬也是為了讓自己的神智始終處於一個能被自己自由控制的清醒的狀態,他深知這種時刻昏死過去的可怕性,下一秒永遠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情況。

  這個新的房間也是跟剛剛那個如出一轍的黑暗,不過據他觀察所幸的是沒有設立什麼可以再次往裡面注射毒氣的通風口,不過這也意味著這個房間裡的空氣稀少停滯,而且也受隔壁房裡那些不斷源源湧入的麻醉劑氣體的侵襲。

  因此跩哥還是得繼續往前。

  偏偏不巧不知道這一些是不是盡數被安排在了那個變態殺人魔的計畫之中,房間裡滿地舖就的都是碎成凌錐狀的玻璃碎片。雖然屋內沒有光源,但跩哥還是能依靠著外面門縫間透出的絲絲光線窺見它們在地上折射出來的怪誕光點。

  初進門時跩哥已經吃過一次虧,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空落落袍子的他赤腳徑直踩上了那道荊棘地面,只覺掌心一陣鑽心刺痛接著就是躲閃之下的另一隻腳掌被銳物化開的緩慢痛意。

  那真的是一種奇妙的體驗。可能是同一時間裡相同部位受到的痛楚過於密集,雙腳已經在那瞬間裡覺察不到半點感應,只剩上半身因下意識的反應而立足不穩徑直滑倒,手掌按壓處深深刺進了一塊食指大小的銳利。

  跩哥的臉頰裡也嵌進了細碎的顆粒,他彷彿能聽到外來的硬物與骨骼碰撞發出的細微聲響。

  輕輕小小的,卻磨牙刺骨。

  他險些發了瘋。


  跩哥·馬份給他打了電話,跩哥·馬份給他打了電話,跩哥·馬份給他打了電話!

  該死的。

  榮恩陷入這樣的焦灼已經有好一會兒了。自從下午三點終於從沈重的睡眠中被喬治和弗雷叫醒——準確的說,他們是用一整床舊被子將他砸醒的,這些該死的兄弟們,如果但凡他們平日裡能對榮恩稍微體貼那麼一些,榮恩·衛斯理就不至於到現在還找不到人說這些難以啟齒的知心話了。

  喔,你說丁·托馬斯?倒是說起來他的確是榮恩的好友之一,但顯然對於丁來說,無論是榮恩的情事——雖然他絕對不承認這個,還是他的糗事,都衹是茶餘飯後的笑談,就像是每週六下午的定點脫口秀一樣,他愛死了那該死弗里曼·喬菲利,說話誇張搞笑有時候還大舌頭的白痴——跟這些比起來難道好友本身的痛苦就一點都不重要嗎?

  不過看來顯然是的。

  在照例跟丁說了馬份在昨天半夜給他打了這通電話之後,對方的反應依舊是一幅樂在其中和享受挖苦的樣子——榮恩氣呼呼地走了。他真不該把茉莉臨走之前留下的熱狗都送給他,這個該死的托馬斯——就憑他今天這討厭的表現,榮恩決定一定要把他在外面不清不楚的事情跟自己的妹妹全盤托出。

  雖然如此,但那電話的事情也還是沒有解決。榮恩痛苦地捧著腦袋。

  倘若是別人也就算了,在酒吧留下那種話之後,不管出沒出什麼事,把這件事告訴亞瑟提醒一下也總歸是不會有什麼差錯的。但偏偏對象是那個馬份,那個向來以捉弄他為最大樂趣的馬份。

  如果那只是個該死的惡作劇怎麼辦?他又該怎麼跟亞瑟解釋他跟馬份之間的曖昧關係?那個該死的金髮雪貂,愛仗勢欺人的混蛋,如果真是玩笑,榮恩都已經能夠想像他那幅洋洋得意的嘴臉和用嘴形嘲笑他白痴的樣子。

  可如果這是真的怎麼辦?如果馬份當真有了那個殺人犯的消息?可他為什麼會半夜打過來?偏偏挑這種最讓人起疑的時刻?或許他也只是閒著無聊想騷擾一下自己——就像他經常做的那樣。

  可是,可是——

  榮恩想。

  那可是連環殺人犯啊。

  如果跩哥是真遇上了那傢伙怎麼辦。

  不知道為什麼,單單只是想到這一點,他心裡某個地方就不知為何地開始縮成一團,活像是被茉莉扔進洗衣機裡被洗的一塌糊塗的紗織襯衫,攪在一起分辨不出形狀的扭曲和酸澀。

  他始終不肯承認自己對那個黑街的混混存在著什麼除了厭惡以外的情緒。

  事實上他是從小受良好教育長大的孩子,他的家庭龐大卻又不失秩序,雖然兩個哥哥總愛捉弄和取笑他,但也從來不至於刻薄和惡劣。茉莉是個溫和又聒噪的家庭主婦,她能連續一整個禮拜的喋喋不休,也能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亞瑟是個並不多話的父親,但這不能說明他在家中的地位稀薄慘淡,雖然長年忙碌但他也同時給子女們樹了一個正直熱心的好榜樣,榮恩和家裡的孩子們都個個以他為榮。

  在這樣環境中長大的孩子,又怎麼能喜歡上像跩哥·馬份那樣的混蛋呢。

  他不允許。

  他絕對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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